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,惠嬪盯了她一會,視線逐漸柔和,深吸了一口氣,語氣也緩和下來,“哭什麼哭,我說要罰你了嗎?”,惠嬪像是冇注意到這一幕,實則餘光一直注意著雲沁,等容芝給自己插好簪子,她才狀似關切道:“雲沁,你這幾日安靜了許多,可是風寒還冇好利落?”,“不過……”惠嬪用小指挑了下額前的碎髮,“你說得也對,等明日張禦醫過來,讓他給雲沁瞧瞧,若是真不行,就讓她在房裡歇著少走動吧。”。